前一段时间我为了戏的宣传,去了趟上海中医药大学,跟学生们一起聊天。我觉得他们太有智慧了,对中医的理解非常精妙。所以我们不能一提到中医就叫老中医。中医老的是它的历史,它的流传,它的精妙,但中医的生活和现代人是一模一样的,也玩手机,也吃榴莲。就像他说的,“很多时候我都说,我们虽然面对的是藏族或者相关题材,但本质上要面对的还是创作,年轻的藏族电影创作者要解决的现实电影的问题,然后才是这基础上的自我表达。”电影就像写作一样,最终吸引人的一定不是地域特质,而是更普遍的人类情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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